假信息的危害
隨著網絡和科技的發展,資訊日新月異,網絡信息量也不斷增加,使用網絡的人非常多。我們生活在信息泛濫的網絡時代,可以快速搜索互聯網,並獲取自己所需的信息。網絡的普及、瀏覽器的開發、以及信息技術的發展,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我們可以通過不同渠道獲取信息,其中包括書籍、新聞、電視和互聯網。我們可以去圖書館看書,從中汲取信息;我們也可以看新聞,了解國內及國際時事。最常用的信息搜索渠道無疑是互聯網,即使不去圖書館、不打開電視,也能獲取大量的信息。只要刷一刷手機、看一看社交媒體,便能獲取大量的信息。谷歌包含著大量的信息,易於搜索資料。我們可以在彈指之間儲存和傳輸信息。
然而,信息泛濫,未必是一件好事。網上混雜著各種各樣的信息,有些信息能帶給我們正確的知識和訊息,同時也有虛假信息錯誤地引導我們。鑒於此,我們在享受科技便利的同時,也必須考慮一下假信息的危害。網絡世界日益喧鬧紛雜,惡意制造假信息的人也很多。制造假信息是不道德行為,更是嚴重的罪行,我們應該嚴厲譴責這些造謠者。他們居心叵測,企圖混淆視聽,造成社會混亂,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的計劃得逞。我們必須提高辨別是非的能力,在轉發信息之前檢查信息來源,確保信息的真實性。我們不能以訛傳訛,讓假信息不斷地傳播,因為假信息最終造成巨大的破壞。我們更不能讓那些惡意制造假信息、企圖造成社會混亂的造謠者有機可乘。唯有提防假信息,才能保護自己,不讓自己成為假信息的受害者。
假信息的危害不容忽視。在個人層面上,假信息既誤導人們的判斷、擾亂人們的思維,又讓人們難以分辨是非真假。在假信息的錯誤引導下,有些人很有可能會聽信假信息,甚至將假信息轉發給他們的親朋好友,讓假信息廣泛地傳播開來。最可怕的不是完全不正確的信息,而是半真半假的信息,這種信息最容易讓人迷惑。未經證實的信息也不可忽略,證明信息是否真實,經常涉及艱難的評斷過程。在國家層面上,假信息足以影響選舉結果,因為信息影響選民的決定。此外,假信息對國家的公共利益造成負面影響,甚至撕裂社會斷層線。可見,假信息所造成的破壞很大。假信息一旦引起誤解,造成混亂,政府必須作出更正和澄清,要求作者撤下已發布的信息,防止假信息繼續傳播。假信息的禍害,輕則使人們蒙受錢財損失,重則造成社會分裂,使國民人心惶惶。由此可見,假信息不僅威脅個人的網絡安全和財務安全,而且嚴重影響社會穩定和國家治安。
新加坡政府已立法打擊假信息。2019年4月,政府推行了《防止網絡假信息和網絡操縱》法案。這項法案賦予政府更大的權力,政府可以強制發出假信息的個人或網絡平台作出更正或撤下假信息,不願遵守指示的網絡平台可被判罰款高達100萬新元。此外,惡意散播假信息、企圖損害國家公共利益的個人也將被判監禁和罰款。可見,政府非常了解假信息對國家的危害,假信息所造成的治安隱患不容忽視。
正所謂:一人傳虛,萬人傳實。一則信息即使沒有根據,經過群眾的傳播也可被認為是真實的信息。我們必須通過個人的努力防止假信息的傳播;唯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護自己和家人,維持公共秩序。遏制假信息的傳播,人人有責。
編輯於 2020-07-09 23:53
開辟新天地 | 乘雲無轡,騁風無足關註他 | 46 人讚同了該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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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網路的雙面刃:論網路世代的心理衛生議題
網路世代或稱Z世代(Generation Z),特指在1990年代末至2010年代前期出生的人[1]。網路世代受到科技產品影響甚深,是從小生活於電子虛擬與現實世界的原生世代,因此又被稱為「數位原住民」,由科技發展形塑的社群關係與價值觀深刻影響此世代的自我認同,他們既將希望寄託於網路,卻又因為網路而感到迷惘,渴望自由與無助焦慮同時存在於網路世代心中。
自由與焦慮:網路的二元性
自由網路已是民主社會不可或缺的價值,透過網路,人們能恣意分享心情並攫取資源,智慧型手機也已成為時下青少年人手必備的上網工具,但根據相關分析[2],響個不停的社群媒體通知及簡訊,已經創造出一個心理脆弱、容易陷入憂鬱的世代。美國「監測未來調查」[3]亦顯示,青少年的憂鬱情緒節節攀升,他們認為自己無論做什麼都錯,並將自己視為無用之人,因無法享受人生而長期處於情緒低谷。
使青少年陷入憂鬱的理由很多,但覺得自己「無能」或「失敗」是普遍的原因之一,社群媒體可能會導致或加劇這樣的無能感。一項研究發現[4],臉書使用頻率較高的大學生,憂鬱的程度也比較高。
網路發文時常報喜不報憂,當人們花大量時間使用社群媒體,往往產生一種「相形失色」的比較心態,「覺得朋友過得比我好」或「感覺自己不如別人」是常見現象,矛盾的是,憂鬱的青少年卻喜歡在網路上展現樂觀自信或美好人生,可見網路已成為青少年避開現實苦悶煩憂的桃花源,他們厭惡在現實生活中所遭受之痛苦,因而轉向網路追求虛擬的幸福。
多元價值與徬徨無助
青少年往往認同民主自由價值,嘗試擺脫生活中的桎梏,但自由網路卻又讓他們產生種種焦慮。對於上述現象,社會心理學大師佛洛姆(Erich Fromm)早已提出解釋[5],他認為,傳統社會紐帶(如中世紀或威權時代的嚴格社會階級)雖然對個人權利形成束縛,但卻能提供一種安定感,隨著個人成長或時代演化,自由權利從這些紐帶中解放,人們必須在社會中尋求定位與安定自我的方式。
網路時代資訊爆炸的特性讓自由更加膨脹,網路平臺能提供各種光鮮亮麗的選擇,自由概念雖已發展至新高度,卻也讓網路世代的不安定感大幅增加。網路的多元性也支持大家往不同方向發展,鼓勵軟弱、鼓勵傾訴、鼓勵不同等論述如雨後春筍般林立,鼓舞青少年「展現自我」的聲音亦不絕於耳。
然而,這也帶來混淆與無助的副作用,大量使用網路的青少年只能在多元價值的汪洋中載浮載沈、焦慮無助,無論是欽羨他者人生或是憤世嫉俗,顯然都與網路自由的初衷相悖。
在網路世界尋求認同:一種單向度崇拜
佛洛姆在另一本巨著《愛的藝術》[6]中提到,自我意識(self awareness)使我們能思索人生的過去與未來,進而了解人類的存有本質是孤獨(alone)而分離(separate)的,這樣的處境使人們陷入焦慮並積極尋求擺脫孤獨的方式,也是因為如此,我們積極透過取得他人認同,追求人與人之間的連結。
在網路時代,完美自拍與成功職涯的論述遍見於社群媒體,當記錄完美體態或顏值的照片掠過青少年眼簾;當延畢大學生看到同齡者已擁有令人稱羨的工作,他們開始憤恨於自我的無能,覺得自己必須像那些PO文者一樣方能獲得認同,在網路上積極展現自己的優良價值便成了擺脫孤獨與追求連結的手段。
然而,事實卻不如想像般美好。2015年,從Instagram成功獲得大量關註的澳洲名模Essena O’Neill公開發表反擊社群媒體之言論[7],並關閉Instagram帳號。她批判網路世代的虛假文化,儘管網路中充斥各式價值與言論,但社群媒體卻框限人們對於成功及美麗的想像,對Instagram追蹤人數的強烈需求逼得她喘不過氣。
很難想像,在網路平臺成功是Essena高中時代所追求的,當時她每星期花超過50小時經營Instagram與製作YouTube影片,但在成功走紅後卻覺得平臺中的自己虛幻不實,並控訴社群媒體已摧毀許多女孩的人生。網路中的自我終究只是一種市場化的包裝,人在網路中的形象成為一種被「讚」數或他人回應所評價的商品,而這終究淪為一種庸碌的追求,無法帶來真正的幸福。
結語
儘管自由網路未必能使人獲得真正的幸福,甚至因其不確定性造成青少年陷入集體憂鬱的困境,但網路也創造出發展自我與對未來不同想像的無限可能。網路如同一把無形的雙面刃,時至今日,我們不可能再回歸到沒有網路的時代,然而,當我們能夠察覺並同理網路世代的心理困境,恰恰是創造更佳網路的契機。
[1]網路世代定義參考維基百科:https://zh.wikipedia.org/wiki/Z%E4%B8%96%E4%BB%A3
[2]Jean M. Twenge (2020)。i世代過得並不快樂:網路上展現的樂觀自信,是為了掩蓋現實生活中不堪一擊的內心。大數據。
檢自:https://group.dailyview.tw/article/detail/1527 (Sep. 14, 2021)
[3]同註2。
[4]同註2。
[5]Erich Fromm。《逃避自由》(劉林海,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原著出版於1941年)。
[6] Erich Fromm。《愛的藝術》(孟祥森,譯)。臺灣:志文出版社。(原著出版於1956年)。
[7] Abby (2015)。澳模Essena O’Neill拒絕社群虛名:別再為追求讚浪費青春。性別力。
檢自:https://womany.net/read/article/8980 (Sep. 15, 2021)
2021 / 10 / 22 | 作者: 國際瞭望
https://blog.twnic.tw/2021/10/22/20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