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 · 1 月. 13, 2023/星期五

一生會遇到多少人

我們一生會遇到多少人?常聯繫的有幾個?

你知道你這一生會遇見多少人嗎?

上世紀90年代,人類學家羅賓·鄧巴曾提出一個著名的「鄧巴數字」理論,即人類智力將允許人類擁有穩定社交網絡的人數是148人,四捨五入大約是150人。

大多人或許都分分離離,相見即別離。最近網上看到一個短片,視頻很短,只有5句話,卻讓無數網友直呼「紮心了」。

《我們這一生會遇見多少人》
在一個巨大的場館裡站著8萬人,這8萬人都和同一位男人有過交集。聚光燈亮起,男人上台講了五句話:

「如果你不記得我的名字,請坐下。」此時,有一大群人坐了下來
「如果你不知道,我在學校的綽號是『公主』,也請坐下。」人數又驟減了一半
「如果你不知道,跟我有緣無分的人是誰,坐下。」一些人無奈地笑笑,坐下了
「如果你沒見過我哭…」此時

剛才黑壓壓的人群只剩零星幾個人還站著然後,男人說:
「如果我們已經失去了聯繫,請坐下吧。」結果,包括剛才幾個人所有人都坐下了…

巨大場館只剩男人自己孤零零站在台上,視頻中的場景何嘗不是我們真實的生活狀態呢?

幾天前,閒來無事翻看手機通訊錄,竟發現:
好多人,連模樣都想不起來了;
好多人,連當初是怎麼認識的都忘記了;
還有一些人,過往歷歷在目,但也很久很久不聯繫了……
曾說要陪一輩子的朋友,現在連逢年過節的群發祝福都沒了……
不知不覺,大家聊著聊著就斷了,走著走著就散了,愛著愛著就淡了,
猛一回頭才發現,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

我們,到底是如何走散的呢?

人和人走散的原因里,還有一種最無力,也最讓人感傷:
我們分離沒有理由,不過是歲月在變遷,彼此在成長。

我們成年之後,生活的重心逐漸轉向事業和家庭,學會分配利用時間、權衡利弊,投入更多精力和時間在那些「有用」的人和事上。

而跟朋友見面則被當做休閒娛樂,一拖再拖。時間一久,就慢慢地拖淡了。

越長大,可以分享給朋友的時間和感情越少。但其實長大後,我們更需要真正的朋友。

朋友是那種讓你感到親密而無壓力的存在,是讓你在生活重壓的疲憊之後有個可以舒緩的出口。這種相處是除了獨處之外,你少有的沒有目的、也沒有責任的美好時刻。

當你需要在「見個朋友」和「見一個有用的人」之間做選擇時,別忘了,偶爾你也需要朋友短暫的、沒什麼利益關係的陪伴。

曾經我們抱團取暖,現在卻散作兩邊,曾經我們嬉笑怒罵,現在則只剩寒暄。

大概這就是時間的力量吧,它給予一些,也拿走一些,比如朋友,比如夢想。告訴你,人到了一定年紀,有些事,發生了只能接受;有些人,失去了只有放手。

迎來送往是人生的常態。當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不用鬱悶也不必感傷,因為那些留下的越來越重要。

就像視頻最後說:在我們遇見的所有人中,只有少數人對我們來說是特別的。

《阿貍·永遠站》裡有這樣的一句話:「我們的一生會遇到過8263563人,會打招呼的是39778人,會和3619人熟悉,會和275人親近,但最終,都會失散在人海。」

人生就是一半回憶,一半繼續。在擁有的時候好好珍惜吧!

一個電話,一次小聚,哪怕是一句簡單的留言也好。別給遺憾任何機會。

內容來源:視覺志、一讀、幾米漫畫社

2017-12-03 由 掌中容縣 發表於科學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science/jmegx66.html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鄧巴發現人類的社會集團是層層構成的,就像洋蔥一樣,每一層彼此之間都有非常特定的關係。根據他的假設,我們每一層友誼深度能容納的人數是有限的。

文:鮑比.西格爾

有效管理團隊和經營人脈,150人 × 200小時

牛津大學人類學家暨演化心理學家──羅賓.鄧巴(Robin Dunbar),透過自創的「鄧巴數」(Dunbar’s number),以量化角度觀察友誼,為這個領域做出許多貢獻。鄧巴數是在1990年代初期發展出來的,當時鄧巴在倫敦大學學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做研究,試圖理解靈長類為何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與心力來打扮自己。調查的過程中,他揭曉了「靈長類腦容量」與「平均社會團體大小」之間的相關性。他發現腦容量越大的靈長類,其組成的社會越複雜。理論上,你可以基於新皮質(尤其是額葉)的大小,來預測社會集團的大小。

鄧巴發現人類的社會集團是層層構成的,就像洋蔥一樣,每一層彼此之間都有非常特定的關係。根據他的假設,我們每一層友誼深度能容納的人數是有限的,所以一個人會有1~2個特別的朋友(有可能是伴侶);5個親密的朋友;15個最好的朋友;50個好朋友;150個「泛泛之交」;500個「認識的人」。我們的人際關係形成了同心圓,圓圈越大就表示親密度越低。粗略來說,從內圈每往外移一圈,人數會乘以3;5 × 3 = 15,15 × 3 = 45(四捨五入為50),50 × 3 = 150,150 × 3 = 450(四捨五入為500)。

關鍵在於150這個數字。鄧巴運用人類腦容量的平均值,並且從靈長類的研究結果推斷出來:我們最多只能維持150段關係,超過就不自在了。對此鄧巴打了一個比方:「你在酒吧巧遇他們之後,可以跟他們喝一杯而不覺得尷尬。」

150這個魔術數字也出現在社會的其他地方。戈爾公司(W. L. Gore and Associates,以防水品牌Gore-Tex聞名)透過試誤法發現,只要同一棟樓的員工超過150個,就會發始浮現社會問題;因此該公司限制每棟樓只能有150個員工與停車位。瑞典的稅務機關甚至還進行組織重整,使每個辦公室不超過150個員工;這等於承認了鄧巴的研究結果。

同樣的同心圓架構也出現於現代的社群網路。沃爾夫勒姆研究公司(Wolfram Research)的執行長──史蒂芬.沃爾夫勒姆(Stephen Wolfram),研究過100萬個臉書帳號之後,發現大多數人的好友人數都介於150~250人之間。當然,「加臉友」比現實中結交一個朋友還容易,因此臉書的好友數會比鄧巴數高一點。現代軍隊的組織架構似乎也符合鄧巴數:英軍每個連有120名士兵,美軍則有180名。就連「親密朋友人數」也反映在軍隊上:英國空降特勤隊每次巡邏都是4人一組。

鄧巴的研究始於1990年代初期,當時社群媒體科技尚未扎根。如今人們發展出許多「純線上」的友誼,因此身為「數位原住民」(按:從小就生長在有各式數位產品的環境)的年輕世代,或許就不適用鄧巴數了。我們必須等到Z世代(生於1990年代中期至2000年代初期)長大成人,才能估計科技對其友誼的影響。

堪薩斯大學通訊研究所副教授──傑佛瑞.霍爾(Jeffrey Hall),將友誼圈分成「親近的朋友」、「朋友」、「點頭之交」、「認識」這四類。對於不同友誼圈的人,我們分別要花多少時間與他們相處呢?根據霍爾的研究發現,你只需要90小時就能跟陌生人結為好友,但要成為親密好友的話,還要再花110小時。

你可能覺得友誼是自然萌生的,無法用「我們與某人相處的總時間」來定義。然而霍爾也研究了過去半年內搬家,並試圖結交新朋友的成人,他發現相處的時間的確是重要因素。

霍爾與他的同事發現,兩人成為點頭之交要花50小時左右,然後再花150小時(總共200小時)才能建立親密的友誼。就我的個人經驗來說,相處的場合與熱烈程度,可能會讓友誼升級得比平常還快!這就是為什麼許多人會在大學發展出長遠的關係,因為他們與同學相處的時間雖短,卻很有意義。

另一個例子是實境約會節目《愛之島》(Love Island),參加者除了睡覺之外的時間都聚在一起,並且持續好幾週。這種熱烈度會使友誼與愛情加深得更快,正如2017年的男同志情侶克里斯.休斯(Chris Hughes)與凱姆.切帝納伊(Kem Cetinay)──我很喜歡這一對,以及2018年的大贏家丹妮.戴爾(Dani Dyer)與傑克.芬切姆(Jack Fincham)。

你跟麥可.傑克森的關係,比想像中還近

1999年最後幾個月,越來越多人擔心(甚至有點恐慌)電腦無法應付日曆從1999年跳到2000年,但最後世界還是平安無事的邁入2000年。2000年1月1日,東倫敦就有了喜訊──由於麥可.威爾蕭(Michael Wilshaw)對教育的貢獻,在2000年新年的授勳典禮受封為爵士。當時他在紐漢的聖文德中學擔任校長(我就是念這間,領教過他有多嚴格),後來在2012至2016年間,擔任英國首席督學暨英國教育標準局(Ofsted)局長;所以當教育局長大衛.布蘭克特(David Blunkett)宣布於2000年1月21日造訪我們學校時,沒有同學覺得意外。我身為11年級的級長,要負責迎接布蘭克特先生。

我穿著全新的白襯衫與剛燙好的制服外套,早上抵達學校,發現大衛.布蘭克特來訪的消息只是個安全起見的煙幕彈──真正要來的是首相東尼.布萊爾(Tony Blair)。我不禁心想:這樣我離科菲.安南(Kofi Annan,1997至2006年擔任聯合國祕書長)與比爾.柯林頓(Bill Clinton,1993至2001年擔任美國總統)應該只差一步了吧?

既然我跟這些政治人物都只隔一層關係,那我跟其他名人隔了幾層關係?以麥可.傑克森為例好了。柯林頓認識的人當中,一定有人認識麥可,所以我離麥可有3步之遙:鮑比、布萊爾、柯林頓、麥可。流行巨星、接招合唱團(Take That)前成員羅比.威廉斯(Robert Williams),在1990年代晚期至2000年代初期於英國紅極一時(有誰不愛哼個幾句〈天使〉﹝Angels﹞的?),那麼我跟他距離幾步?饒舌歌手汀奇.史柴德(Tinchy Stryder,本名夸西.丹瓜﹝Kwasi Danquah﹞)是小我3屆的聖文德學弟,所以羅比跟我的距離應該不超過4步。

那麼前英格蘭國家足球隊總教練凱文.基岡(Kevin Keegan)呢?前英格蘭國家足球隊球員杰梅恩.迪福(Jermain Defoe)是大我一屆的聖文德學長,後來才轉學到英格蘭足球總會國家精英學院(FA’s National School of Excellence)──位於利勒夏爾廳(Lilleshall Hall)。所以我跟凱文也只差3步囉?

假如我從祕魯首都利馬(Lima)的某間學校隨便挑一個數學老師,那麼我跟他隔了幾層關係?理論上,我們與地球上(目前人口76億,還在增加中)的某個人隔了幾步?數學與「圖論」(graph theory)能夠將這個看似無解的問題,轉換成計算題。

有個理論叫做「六度分隔」(6 Degrees of Separation),或許能夠闡明個中道理。六度分隔這個詞是因為1993年的同名美國喜劇片而流行起來,該片改編自約翰.格爾(John Guare)的同名劇本(獲普立茲獎提名)。片中威爾.史密斯(Will Smith)飾演的角色,欺騙精英家庭說自己是演員薛尼.鮑迪(Sidney Poitier)的兒子,而他的手法就是宣稱自己認識「朋友的朋友」。

但最早闡述這個理論的作品,是匈牙利作家弗里傑斯.卡林菲(Frigyes Karinthy)於1929年撰寫的短篇《連鎖》(Chains)。文中提出這樣的概念:世界上所有人彼此之間的關係都不會超過6層,因此一段「朋友的朋友」的連鎖,可以在6層關係之內,將分隔兩地的人聯繫起來。在約翰.格爾的劇本中,歐易莎.基特瑞吉(Ouisa Kittredge)這個角色說道:

六度分隔,存在於我們與全世界所有人之間。美國總統、威尼斯的船夫……隨便你舉什麼人都可以。我們彼此之間如此親近,既令人極度安慰,卻也宛如受中國水刑;因為你要找到6個對的人才能產生聯繫。而且不只是大人物如此,任何人都是這樣:雨林的土著、火地群島人、愛斯基摩人。透過6人組成的足跡,我就能與世上的所有人相聯繫。

這段話頗有深意,暗示我們與世界上其他人如何真正的聯繫。就數學上來說,我們與自己認識的人隔了1度,然後我們與他們認識(但我們不認識)的人隔了2度。雖然有些雨林中的偏遠部落已經選擇與世隔絕,但六度分隔理論在數學上仍具可信度嗎?

我們先定義一個圖形,圖形中有一組頂點(圓圈),而幾對頂點之間有邊線(直線)相連。這些直線可用來代表物件(圓圈)之間的關係。假如我們畫一個圖形,圓圈代表人,那麼任兩人之間的直線就表示他們互相認識。2個頂點(設為X與Y)之間的距離,就代表我們最少要通過幾條邊線,才能從X抵達Y。

假設你認識300個人,而我們假設這300個人也認識300個人。因此2層關係之內,我們會認識300 × 300 = 90,000人。如果這90,000人都認識300個人,那我們在3層關係之內會認識2700萬人。你或許會覺得:「欸,這2700萬人一定有重複的吧?」是沒錯,但簡化問題能使我們看清全局。

我們所看到的,是一個指數型成長的例子。簡言之,假設我們想算出總人數x,以及分隔的度數n;所以x = 300n。若n = 6,則x = 3006 = 7.29 × 1014。目前世界總人口約為76億人,也就是7.6 × 109。雖然這個模型忽略了友誼重複的情況,卻也證實六度分隔是絕對可能的。

你可能會突然想到,這個理論曾經應用於一個遊戲,叫做「六度凱文貝肯」(6 Degrees of Kevin Bacon)。演員凱文.貝肯因為主演《渾身是勁》(Footloose)而大受好評,另外他還演過許多電影與影集。這個遊戲的目標是「基於與貝肯之間的關係,將兩位好萊塢演員以最少的度數聯繫起來」。而且這種測試與貝肯之間親密度的方式,在數學上真的叫做「貝肯數」(Bacon number)。

好好結交那5個朋友,才可能透過6層關係……

數學社群不但採用了這個概念,而且還進一步延伸。甚至有一個指標,用來測量一個人與匈牙利數學家保羅.艾狄胥(Paul Erdős,經常與人合寫論文,為發表論文數最多的數學家)合寫論文的距離。艾狄胥數(Erdős number)為:0表示艾狄胥本人,1表示與艾狄胥合寫論文的人,2表示與艾狄胥數為1的人合寫論文的人,依此類推。

後來數學家又更進一步,將好萊塢與數學界「相加」在一起,編造出「艾狄胥─貝肯數」(Erdős-Bacon number)。保羅.艾狄胥的艾狄胥─貝肯數是3,因為他的貝肯數是3,艾狄胥數是0。現已過世的史蒂芬.霍金教授,艾狄胥─貝肯數是6:霍金曾在《蒙提.派森直播秀》(Monty Python Live)與演員約翰.克里斯(John Cleese)同臺,而克里斯曾與貝肯合演《電影奇譚》(The Big Picture)。因此霍金的貝肯數是2,而他的艾狄胥數是4。

我還沒算出自己的艾狄胥─貝肯數,但希望幾年後能提供這個數字給你們。目前我正在攻讀博士學位,研究數學焦慮症。它的基礎與其說是數學,還不如說是教育,不過我還是有望得到一些艾狄胥數,因為我跟劍橋大學的某人合寫論文,而他跟數學家有交情。那麼我的貝肯數該從哪裡來?其實我曾經參與過劍橋學生即興模仿的競賽節目《大學討戰賽》(University Challenged),而幾位有抱負的腳燈社(Footlights)社員也參與其中。

腳燈社是劍橋大學的業餘戲劇俱樂部,演員休.羅利(Hugh Laurie)、克里夫.詹姆斯(Clive James)、大衛.密契爾(David Mitchell)都曾是它的社員。希望我與腳燈社社員的聯繫,能夠在未來降低我的貝肯數。所以你們過幾年之後,再來問我的艾狄胥─貝肯數是多少吧!

數學家鄧肯.瓦特(Duncan Watt)與史蒂芬.斯托加茨(Steven Strogatz)曾表示,在隨機的網絡中,我們能夠將2個節點之間的平均路徑長度,量化為log N / log K。log(對數﹝logarithm﹞的簡寫)能算出「一個數字要乘幾次才能得到另一個數字」。比方說,log2(8) = 3 表示我們要讓3個2相乘,才能得到8。N是節點的總數,K是每個節點與其他節點的聯繫數目。假設N = 3億(美國總人口的90%),K = 30,那麼分隔的度數 = 19.5 / 3.4 = 5.7。

如果你有臉書帳號,那有個愉快的消息要告訴你:臉書用戶之間的平均距離已經隨著時間縮短;2008年是5.28人,2011年是4.74人,2016年是4.57人,而用戶約有20億人。至少就網路上來說,我們彼此的距離越來越近──但也有許多人覺得自己與真人的距離越來越遠,這算是社群媒體聯繫中的一種矛盾。

〈有朋友罩我〉(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是一首輕快愉悅的歌,出自披頭四(Beatles)1967年的專輯《派伯中士的寂寞芳心俱樂部樂隊》(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開頭第一句歌詞是:「如果我唱歌走音你會怎麼想?你會站起來離我而去嗎?」假如我們遵循本章開頭,吉姆.羅恩提出的冷血的算術平均數,搞不好會回答「會」!但人類的友情當然更加複雜(也更亂!)。

數字能夠幫助我們理解友情與社交圈,無論他們是好朋友、偶然認識或換帖兄弟。但到頭來,任何牽涉到人類情感與思考的努力,都有可能反抗邏輯──或許這就是友誼的美好之處。

相關書摘 ▶《有數字感的人為什麼拿高薪》:「1986至2015年間,歌曲前奏長度縮短了78%」背後的意義

書籍介紹

《有數字感的人為什麼拿高薪:不必數學好,只要數字記性好。最強人脈、投資理財、晉身廚神、運動健身》,大是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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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鮑比.西格爾
譯者:廖桓偉

本書作者鮑比‧西格爾是英國BBC猜謎節目《大學挑戰賽》的明星老師,九歲時,他就懂得用數字,在同學之間成為頂尖球評:某前鋒出賽33場、替補兩場、進球15球,10球用右腳踢、4球是頭槌……這樣的數字感,讓他成了同儕中各種事務的意見領袖。

2008年,他曾在金融公司雷曼兄弟短暫任職,某個月分,他光從公司文具間原子筆數量的短少,就預判公司即將倒閉,雖然他還是做到了公司倒閉的那一天。此舉還被《GQ》雜誌寫成了頭條。

為什麼他這麼厲害?這些其實都來自數字感,跟數學成績無關。什麼是數字感?就是利用簡單的加減乘除,客觀的量化事物,熟練後,你就不再只是讀數字,而是讀出事物背後的意義。

責任編輯:朱家儀
核稿編輯:翁世航https://editor-static.thenewslens.com/james/primary_school/index.html?v=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