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控制系列（一）：你被情感操控了嗎？惡性感情與職場PUA原來到處都是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職場PUA是隱而未見但殺傷力更強的權力與情感操控，容易發生在日常生活中。
作為一個心理治療師，對於一些奇特的心理狀態自然特別有興趣，其中一個我頗有興趣的範疇就是精神控制。近日就有內地一宗參加懷疑具精神控制的激勵課程引致死亡的個案，而香港也有該公司的香港分部舉辦同名課程，但內容是否與內地一致就不太清楚。精神控制，廣東話俗稱「洗腦」，泛指透過一些外部壓力，例如暴力／藥物等，強制向被操縱者灌輸思想，瓦解個人對自己的認識，使個體徹底改變對自己的經歷和個性的看法，以符合操縱者意願的手法；再灌輸新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從而使個體依賴於某個單位，成為被物化的工具。什麼是精神控制？我們不如由比較貼身的感情與職場關係開始談起，認識一個名為PUA（Pick Up Artist）的概念。
PUA原意為「搭訕藝術家」，發源於美國，指男性接受過系統化學習、實踐並不斷更新提升、自我完善情商的行為（有趣的是以Google搜尋器搜尋關鍵字，似乎內地的討論比起香港台灣要多，原因不明）。
此詞乍聽之下似乎頗為正面，但實際上它已更大程度發展成為一種惡意、操弄人心、有動機地控制他人行為的情感操控術。它特指某種精神控制手段，它通過摧毀他人的自尊自信，操縱他人以滿足個人私欲。其應用場景也不再局限於兩性情感，而是擴展到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中，比如老板PUA員工，父母PUA孩子，導師PUA學生，層面遍及傳銷、工作、政治、宗教等，不過我們今次會先集中談男女關係和職場PUA。如何識別PUA？它有兩個核心特點—貶低和施恩的循環，即廣東話的「一啖砂糖一啖屎」。
感情PUA：一步一步讓你精神崩潰
感情關係PUA是PUA的原型，對象是伴侶間的感情關係。以下截引自騰訊網一篇文章《不法PUA：以戀愛為名的情感操控術》[1]，有關於感情PUA的其中一種常見套路，即貶低和施恩的循環，包括：
第一步：好奇陷阱，塑造人設，吸引「獵物」。成熟的搭訕話術，以退為進、設置懸念；偽裝成「受過情傷的浪子」、「事業有成的帝王」，引發好奇心。
第二步：探索陷阱，顛覆人設，激發「同情」。
第三步：著迷陷阱，暗示表白，換取「條件」。不主動表白，通過誘導式話術引導對方表白，以建立情感契約為捆綁，使之答應其各種條件。
第四步：自尊摧毀陷阱，放大錯誤，引發「愧疚」。放大對方的錯誤和謊言，使之陷入「自己破壞了雙方關系」的負罪感中，在持續性自責、崩潰中逐漸喪失理智。
第五步：情感虐待陷阱，物化目標人物，淪為「木偶」。在極度依賴後，通過暴力、誘騙、自殺誘導等徹底使目標淪為「物品」，任其擺佈。
也許你會認為「一定是笨蛋才會墮入這種笨蛋的陷阱」、「無可能發生在我身上！」，但即便學識有多高，你同樣有機會成為受害者。2019年，北大法學院女學生包麗（化名）在北京市某賓館服藥自殺，送醫救治期間被宣布腦死亡。兩人聊天記錄顯示，包麗男友牟林翰以包麗有過戀愛經歷，以不是處女為由，不斷對包麗精神虐待，包括提出拍裸照、包麗懷孕後迫她流產，又要求她留下病歷單、做絕育手術等，令包麗最終不堪重負而選擇自殺[2]。連接受高等教育的北大法學生尚且無法脫離精神虐待而死，PUA事件、離我們真的遠嗎？
職場PUA：隱而未見但殺傷力甚強的權力與情感操控
如果說情感PUA比較難跌入陷阱，我可以很肯定告訴大家，職場PUA才是隱而未見但殺傷力更強的權力與情感操控，而且更容易發生在日常生活中。職場PUA多發生於上司與下屬之間，透過持續否定、人身攻擊、製造焦慮、控制、操縱、凌虐他人精神等手段，對員工進行精神控制，令員工對自己唯命是從。不同於情感關係，由於職場上本來就有上下級之分，職場先天的權力分佈性質加劇了上司與下屬之間發生PUA的可能性。
在貶低方面，例如上司持續不斷打壓、否定、貶低員工，對其進行人身攻擊，日復一日，被貶低者會逐漸失去自我判斷，墮入自我懷疑、自我否定的漩渦。但只有貶低行為不足以成為PUA、貶低後又施以恩惠才是。施恩方式有很多，比如偶爾表揚肯定、承諾利益，讓員工覺得就算被貶低也是可以忍受。前一秒上司才把員工罵得狗血淋頭，下一秒卻說「我罵你是為你好」、「我罵你是把你當自己人」、「你在外根本不能找到同樣工作、是我好心你才有這份工作」，以各種言語暴力、勒索與引誘，達致精神控制。
職場PUA的隱性特質
相較起情感PUA，職場PUA更多是隱性的、不輕而易見的。例如禁止員工表達個人意見權利、對員工申訴充耳不聞。冷處理員工工作表現、不作任何正面與反面回饋，或者過度監控與批評；發動其他同事孤立某位同事；隱蔽地向員工提出不正當要求、不能滿足就持續打壓等[3]。
而有一些上司無工作素養，全憑個人喜惡心情行事，故意模糊準則，隱瞞工作重要信息、冷處理員工提出的問題、故意黑臉、鬧情緒、以情緒駕馭客觀事實，例如對員工大吼大叫勒令員工跟從己意等，均是以情緒達致操控他人行為及心理的手段。又例如上司對你的評價不止公事、更涉及人身攻擊，而這種攻擊已對人不對事，例如評擊人品、外貌等，大家就要留神。言語的確能傷害人，而且可以傷得非常深、使人神經衰弱、無法作出對自我的合理判斷。
看到這裡相信會有人提出疑問：「很多公司都會使用獎懲制度（貶低和施恩的原型），難道所有公司都是PUA？」其實對於員工表現有評價，設獎懲制度也是平常事，但其合理性與程度，以致表達方法都是重點。合宜的獎懲制度、評價與理性表達能夠讓員工得以改進、成為更優秀的人材，反之則只會讓員工感到無所適從、難受、覺得自己無價值等。
「這是公司指引」絕不能成為制度暴力的擋箭牌
有些公司往往以「這是公司指引」理由要求員工盲目跟從，但同樣地，指引中的「合理性與程度分野」才是重點，而非「因為這是公司指引，所以員工就要跟從」。獎懲制度必須具有合理性，例如「員工一個月遲到10次，總共遲到超過60分鐘，會有一封警告信」就算是合，但「員工一個月遲到2次，只要超過1分鐘，就有一封警告信」就未免過分。
再舉個極端例子，如果有一份公司指引寫「你完成不了公司任務就要剖腹自殺」，那也因為這是公司指引，難道員工就要跟從？絕不可能吧。由此可見，以「這是公司指引」為由要求員工盲目跟從，根本就站不住腳。如果公司指引本身已存在不合理性，員工就有不跟從與反抗的充足理由，因為那是明晃晃的制度暴力；而公司也絕不能以「公司制度就是這樣」為由、確立這種制度暴力的對確性。
對PUA的漠視，是社會更大的隱憂
在本文我們簡單了解兩種常見的PUA情況。在情感PUA方面在香港暫時未有太多討論，但在職場上，我相信不用任何引用，大家都會經歷或多或少的PUA。但令人憂慮的，是現時並沒有一些關於PUA的公眾教育或者法律保護。在職場上，上司與下屬關係本來就不對等，僱員為保飯碗在權力上一向處於下風，即便啞忍最後辭工、又涉及「不能說前公司壞話」等社會禁忌，令僱員一方更為勢孤力弱。雖然現時平機會與勞工處均會處理職場欺凌的個案，但我認為PUA程度的情感操控比一般欺凌情況來得複雜，稍一不慎更可能造成永久精神創傷，甚至更嚴重的自毀後果。
到底精神控制還有哪些？它可以導致何種嚴重後果？我們可以如何避免？這些都是本「精神控制系列 」中，即將談到的話題。
註：
- 不法PUA：以戀愛為名的情感操控術（12-2-2021，騰訊網）
- 【PUA】北大女生疑遭男友精神虐待服藥自殺 腦死亡半年後去世（12-4-2021，香港01）
- 《复旦大學：三招擺脫職場PUA！》（摘自1:03，12-2-2021，复旦大學）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55451/fullpage
關於操控（PUA）與反操控
一、誰是天生的操控高手
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是天生的心理操控高手，他們洞悉人性，他們陰冷狠毒，他們就是廣泛隱藏在我們周圍的自戀型人格障礙者（例如項思醒）、反社會人格者（例如蘇杏）和精神病態者（例如牟林翰）等“壞人”。普通人花錢上課學來的只是蹩腳PUA。
“壞人”之所以天然擅長操控，是因為大腦中與情感功能相關的部分存在異常。由於自身沒有真實的情感，那麽，自然而然就會去觀察分析周圍普通人的情感機制。普通人的情感，在面對沒有情感的人時，正是弱點，容易被操控。
心理操控，說覆雜很覆雜，說簡單也簡單。操控的原理其實不難理解，就是利用人的欲望、弱點、情緒。
比如你對他有興趣，那他就利用你的欲望。如果你的惻隱之心很重，那他就裝可憐。如果你骨子裏很自卑，那他就刻意貶低你。如果你很容易生氣，那他就故意挑釁，讓你暴躁得像瘋子。他們會靜靜觀察自己的操控結果，不斷嘗試出最適合你的“方案”。
二、生活中無處不在的操控
普通人也會實施操控，讓事情朝著有利於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但普通人自帶良心與底線，會顧及他人的感受和利益。
當媽媽對孩子說：“乖，聽話，快把作業寫了。”這是媽媽希望用母子間的情感聯結來發揮作用。但很多時候，情感聯結的作用過於柔性，不奏效，便會實施操控。
“再不寫作業，就別想玩遊戲了。”這是威脅。
“認真寫，寫完了給看你動畫片。”這是利誘。
針對欲望的威脅與利誘，廣泛存在於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中，這是最簡單的操控方式，人人皆會。
三、如何反操控
普通人應對操控的方法，就是管理好欲望、弱點和情緒。
1、控制欲望：一個人明知你喜歡他，但故意若即若離，你為了他總是在掏錢送禮物，卻一直得不到他（或他不願意確定關系），你就應該要明白發生什麽事了，進而管理好欲望，有謀略地達到目的，或者放棄目的。說得雖容易，但管理自身欲望是人最難做到的事之一。特別是當欲望演化為愛之後，會讓人難以自拔。盡管你這邊覺得自己愛得死去活來，但“壞人”那邊的心裏卻非常清楚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你愛他的原因，無非是他年輕貌美、高挑挺拔，或是富裕體面、瀟灑不羈，也可能是他偽裝出的正派偉岸、深情專一。當你意識到關系異常時，需要艱難地撥開愛的面具，解析自己的欲望，到底是什麽“誘餌”吊著你的胃口，讓你如此努力地去夠它，充分理解進而逐漸控制欲望，回歸理智。
2、直視弱點：一個人總是看著很悲情，講述一些難過經歷，那你必須馬上警覺，對方是否希望利用你（不想傷害他，甚至想額外對他好）的惻隱之心實現被動獲利。加害者、受害者、保護者，這是一個潛在的心理三角，當有人設置好加害者、受害者角色後，你就會無意識自動扮演保護者角色，進而開始付出，這種操控很無形，極難被察覺。另一種弱點，是恐懼，比如你的短處或秘密，一旦掌握在不懷好意的人手裏，便能對你進行遙控和勒索，又或者你很迷信，對方可以通過“消災解難”來操控你，這種操控是顯而易見的，化解的方法要麽是掌握對方的弱點，形成勢均力敵的態勢，要麽就撇開恐懼，放手一搏，不怕魚死網破，要知道“壞人”也怕死怕被抓，你放下恐懼反而會讓事態朝好的方向發展。
3、穩住情緒：一個人罵你、挑剔你、貶低你，本質上是爭奪高於你的話語地位，你越生氣、委屈、傷心，對方越成功。如果能夠管理好情緒，不太當回事，一句“你說的都對”“為你鼓掌”“講得真好，我還想聽”就能瞬間化解。所以，在面對言語攻擊時，建議不要馬上回應，養成“慢一拍”的習慣，就是說在回應攻擊前，給自己“一拍”時間迅速思考對方發起攻擊的目的是什麽，這樣更容易做出淡定的回應。如果不“慢一拍”，而根據反抗本能直接回應，則很容易卷入情緒的旋渦。
四、特殊操控套路
1、“煤氣燈”效應。比如，對方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喜歡你這樣子做”，而實際上這是他第一次說，根本不是“多少次”。你清晰記得上一次他說過那句話，結果這一次，他居然說那句話是你說的。你分明看到他做了某件事，但他卻說自己沒做，是你在臆想，等等。嚴密的邏輯與自信的直覺，會使“煤氣燈”自動無效。如果你自身不足以對抗，對自我感知產生了懷疑，那就避免一對一，及時引入睿智的外援共同分析。
2、冷暴力。你要相信，冷暴力大多是故意的。因為冷暴力，最容易讓你自我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好，做得不夠多，不自覺把對方居於主位考慮，把自己置於次等地位，漸漸變成了所謂的舔狗。面對冷暴力，可以先嘗試積極主動的溝通，如果溝通無效，就得以冷制冷。可能你會擔心，自己也冷了就會失去對方，不想失去，所以不敢冷。然而，除非你做了很大的壞事導致對方處於冷靜期，否則，總是對你冷暴力的人，他的心從來就沒有和你真正在一起過，談何失去。
五、被精神虐待的體驗
一段關系中，投入、付出多的人，總是更難以割舍。但如果意識到關系的異常，卻飲鴆止渴，痛苦艱難地維持，則會陷入無底深淵、無邊苦海。被操控者會情緒枯竭、傾盡所有，直至絕望，生命中的陽光和溫暖逐漸遠去消失。
深淵無底，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六、結語
被情感虐待的受害人中了套、吃點虧，長點記性倒也沒什麽，關鍵是其中隱含的情感欺騙和扭曲，殺傷力非常大，足以讓人因為想不通而精神崩潰。但如果受害人能明白事情的真相，打擊力就小了，錢財名譽隨風去，人得好好活下來。
平心而論，雖然稱自戀者、反社會者和精神病態者為“壞人”，但並沒有抱很大的惡意，因為抱惡意是毫無意義的，“壞人”就算倒下一批，還有一批，始終會存在的。
之所以要不斷分享這些體會，是因為好人不能比“壞人”懂得少。盡管“壞人”客觀占據人口的一定比例，但我們可以通過提高覺悟降低被傷害的概率。
高泰然Hubby物化的世界，唯有邏輯是良心。關註84 人讚同了該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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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精神控制
精神控制是PUA的一部分，是PUA的核心，精神虐待才是目的
PUA是一套完整的泡學，通常目的是約炮或者騙錢，使用PUA的人可以是正常人。而精神控制的人群屬於心理有疾病，大多源於原生家庭，也有的是後天被帶跑偏然後跑過來洗別人。PUA可以是單打獨鬥，但精神控制絕不是一對一。
而他們的共同點是一群內心陰暗且在現實沒有存在感的無良人士。
精神控制的本質是控制情緒，那麽怎麽產生情緒呢，一定要先把情緒調出來，如果你們之間沒有所謂的情感連接，何談控制。所以精神控制的第一步是讓你對他產生好奇，這種好奇會帶來一種錯覺。你以為的喜歡對方，其實只是一種讓你對她感興趣的手段，心理學稱為吊橋效應，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把它作為撩妹的套路。
剛剛說到精神控制不是一對一，而是廣撒網，重點捕撈，可以同時吊多少條魚取決於操控者的操控能力。若是放在團體裏面，這些人又分工明確，每個人有相對應負責的板塊，像正常的工作似的，每個人又都是一條獨立的線，相互串聯，便組成了“獨特”的小團體，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因為易操控，操控者尋找的獵物多半是單純善良未經世事的小白，這便會為他們帶來巨大的滿足感。現在網絡上的精神控制也日益猖獗，平時大家在玩一些社交軟件的時候要註意謹慎交友，說不定你新加的社交好友都互相say過hi。
列舉幾種常用的操控方式：
1、重覆性暗示。暗示是人類最簡化、最典型曲條件反射。操控者的暗示會貫穿始終，不是唯一性使得這招非常好用，因為可以同時暗示無數人，看哪個獵物相信上鉤了，便躲在鍵盤後偷偷暗爽起來。所以切記不要對號入座，不要對暗號。完全利用了大家的想象力，因為不論你怎麽想，你會發現怎麽都對，女生因為想象力比較豐富，所以更容易中招。操控者永遠不會讓這種暗示停止，會企圖一直重覆讓暗示延續，不用緊張，這完全是他們的問題，因為他們停不下來，用慣了上癮了。
2、謊話連篇。操控者非常樂於撒謊，卻異常拙劣。放到相應的情境裏就是：
A：我喜歡看冰血暴。
B：我也是，我是在去美國的飛機上看的小說。
發現問題了嗎？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微笑）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其實只要推敲一下便會不攻自破，但這種慣用話術卻適用多種場合，若是警惕心不強很容易被蒙騙過關。操控者不能說話算話，他需要在反覆推拉過程中擾亂你的思維，打破你的底線，拿捏你的情緒，跟著他的心情走。等你精神好一些，又會重覆上演相同的戲碼，直到精神崩潰。
3、操控者的行蹤總是飄忽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莫名想笑）。一來維持了神秘人設，讓你產生好奇，當矛盾產生後，便會發展為冷暴力。二來池塘也不只你一條魚，多一條少一條沒什麽區別，你還倍感珍惜。發現了嗎，若即若離，制造稀缺感。仔細想一下就會知道，真正優秀的人誰會搖著撥浪鼓翹著二郎腿：你知道嗎，我很優秀。
對了，如果對方有很多小號就要相當註意，池裏魚很多。操控者接近你時所樹立的人設一定是“對癥下藥”，具體是詩人還是帝王要根據每個人的需要去展現。（除非操控者一開始便判定失誤，那確實是要失落一番了）
4、當你要離開，他也會想盡辦法調動你的情緒，用什麽辦法呢，建議是把三十六計看一遍。操控者會瘋狂打壓你，不論是否真實，你一定要相信，越對你打壓說明你的選擇就越正確，畢竟正常人幹不出來這種事兒。所以根本不需要理論，關門大吉。打壓不是目的，讓你自卑不是目的，控制你跟著他的情緒走才是目的。
5、精神控制是願者上鉤，願者上鉤，願者上鉤，重要的事情講三遍。（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操控成功。誰都不喜歡幹沒有利益的事，廣撒網是他們坐收漁翁之利的最好方式。如果你上鉤了，請及時止損。如果沒有，切斷聯系是你最正確的選擇。
對了，善良的人很可能動惻隱之心。不要聖母心。不要聖母心。不要聖母心。操控者表現出來的不是他本來的樣子，只是操控你的一種手段。對於習慣謊言和表演的人來說，沒有真實，說真話才會無比難受。就像是吸食人身上精氣神的妖怪，這個吸完了再換下一個，永無窮盡，無論你是難過也好氣憤也罷，他們都需要。騙子的世界真的不需要懂。操控者最真實的目的只是想看到你痛苦，偷偷暗爽，最終實施精神虐待。
用精神控制的人除了滿足扭曲的心理之外，每個人還各懷鬼胎。
舉例：
有個比賽招募歌手，參加後你就會發現其實並不是在招募歌手，而是吉他手。
我想找你借1W，也許你會糾結，但我每次只找你借100，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拒絕。
你只是想吸一支煙，但你每天都吸一支煙，直到某一天你發現你一天便吸了一整盒。
只有在現實生活中找不到存在感的loser才會去學這一套泡學，真正優秀的人都忙翻了哪有閑工夫整這些，差著十萬八千裏去了。真正有光芒的人需要學習如何發光嗎？！所有去用精神控制的人必遭到反噬–形同枯槁。萬物皆有代價。
不管怎樣學習反套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管好本心，認識自己，了解自己，這樣才不會上當受騙。
